PHP 中 Object 为什么需要自身维护一个 refcount?

刚刚在看鸟哥的深入理解 PHP7 内核之 OBJECT, 里面提到：

zend_object(以下简称 object)在 PHP5 中其实是一种相对特殊的存在， 在 PHP5 中，只有 resource 和 object 是引用传递，也就是说在赋值，传递的时候都是传递的本身，也正因为如此，Object 和 Resource 除了使用了 Zval 的引用计数以外，还采用了一套独立自身的计数系统。

<?php
$o1 = new Stdclass();
//o1.refcount == 1, object.refcount == 1
$o2 = $o1;
//o1.refcount == o2.refcoun == 2; object.refcount = 1;
$o3 = &$o2;
//o3.isref == o2.isref==1
//o3.refcount == o2.refcount == 2
//o1.isref == 0; o1.refcount == 1
//object.refcount == 2

这样，可以让 object 可以保证不同于普通的 zval 的 COW 机制，可以保证 object 可以全局传引用。

实在没想没白为什么需要自身维护一个计数系统？求大神指点..